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婚姻幸福么?林徽因去世梁思成為何馬上續(xù)弦?
籿銕殘惢
林徽因這位大才女一直是這幾年大家比較常提起的人物,而且也是很多女性的精神偶像,可能大家最感興趣的還是林徽因的感情生活。林徽因感情方面一直和三個男人有關(guān),很多人都說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并不幸福,讓雙方都非常的不適應(yīng),而且林徽因去世后梁思成也是去了另一位老婆。林徽因的感情真的就是充滿遺憾么?
一
梁啟超安排的婚姻林徽因梁思成婚后充滿矛盾
林徽因畢生情感,周旋于三個男人之間——詩人徐志摩、建筑學(xué)家梁思成、哲學(xué)家金岳霖。江湖傳說,徐畢生為其神魂顛倒,金為其終生不娶,唯梁思成修成正果,才子佳人珠聯(lián)璧合。
江湖傳說終究當(dāng)不得不真。林、梁的結(jié)合,實際上不過是長輩設(shè)計好的結(jié)果,其中有多少林徽因的個人意志,頗值得懷疑。梁啟超1923年曾給長女梁思順寫信,曾頗為得意地談到此種“設(shè)計”:
“我對于你們的婚姻,得意得了不得,我覺得我的方法好極了,由我留心觀察看定一個人,給你們介紹,最后的決定在你們自己……徽音又是我第二回的成功。我希望往后你弟弟妹妹們個個都如此?!?/p>
所謂“徽音又是我第二回的成功”,大約是指梁啟超與好友林長民(林徽因之父)已就子女間的婚事達(dá)成了一致意見。1924年,林徽因與梁思成一同赴美求學(xué),即寄托著雙方家長的此種期望。
按“設(shè)計”流程,林徽因在美國須與梁思成談一場卿卿我我的戀愛。但流程的執(zhí)行并不順利,林徽因不但與梁思成合不來,與同在美國的梁家長女梁思順也鬧到幾乎決裂。1925年7月10日,梁啟超致信梁思順等在美兒女,曾隱約提及此事:
“思順對于徽音感情完全恢復(fù),我聽見真高興極了。這是思成一生幸福關(guān)鍵所在,我?guī)讉€月前很怕思成因此生出精神異動,毀掉了這孩子,現(xiàn)在我完全放心了……”
按林徽因之弟林宣的說法:“梁思成、林徽因結(jié)婚以后,家庭生活充滿矛盾?!瓘男愿裆现v兩個人很合不來……梁思成和林徽因在一起處處讓著林徽因,經(jīng)常沉默。林徽因?qū)Υ撕芊锤??!?/p>
1928年3月,林徽因與梁思成正式結(jié)婚——當(dāng)林父在1925年死于流彈,林徽因之個人學(xué)業(yè)生活,及其生母之贍養(yǎng),均全賴梁家照料,此種恩情,已將“林梁熱戀”迫入必須修成正果的境地。
林、徐間的感情,按林徽因長子梁從誡的說法:“我一直替徐想,他在1931年飛機墜毀中失事身亡,對他來說是件好事,若多活幾年對他來說更是個悲劇,和陸小曼肯定過不下去。若同陸離婚,徐從感情上肯定要回到林這里,將來就攪不清楚,大家都將會很難辦的?!?/p>
其實,毋庸多論。林徽因長年掛在臥室墻上的那塊徐志摩失事飛機的殘骸,豈非已說明了一切?這塊殘骸,對已死的徐志摩,大約是一種紀(jì)念;對在生的梁思成,大約只能說是一種殘忍——雖然這塊殘骸,據(jù)說是梁思成應(yīng)林徽因所求撿回來的。
二
林徽因金岳霖存在著曖昧的“試婚”關(guān)系
徐志摩在1931年底去世。1932年,哲學(xué)家金岳霖闖進(jìn)了林徽因與梁思成的感情生活。關(guān)于金岳霖的闖入,梁思成若干年后是這樣描述的:
“可能是在1932年,我從寶坻調(diào)查回來,徽因見到我時哭喪著臉說,她苦惱極了,因為她同時愛上了兩個人,不知怎么辦才好……我想了一夜,我問自己,林徽因到底和我生活幸福,還是和老金一起幸福?我把自己、老金、徽因三個人反復(fù)方在天平上衡量……過幾天徽因告訴我說:她把我的話告訴了老金。老金的回答是:‘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,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,我應(yīng)當(dāng)退出?!瘡哪谴握勗捯院?,我再沒有和徽因談過這件事?!?/p>
按梁思成所轉(zhuǎn)述的林徽因的說法,林最后之所以沒有離開梁,是因為金岳霖的主動退出。這個解釋其實很可疑。金岳霖信奉“試婚制”,自20年代以來,曾長期與一位名叫Taylor(中文名秦麗蓮)的美國女友保持同居關(guān)系;另據(jù)何炳棣講,二人還育有一女。
了解到金岳霖對“試婚制”的忠實信仰,自然也就不難看出,此后十余年,從北京到昆明,從昆明回北京,何以金岳霖始終如附骨之蛆,長期堅持與林徽因梁思成夫婦住在一起——在金岳霖的哲學(xué)里,這種如影隨形,本身就是一種變相的“試婚”體驗。除了肉體上的夫妻生活,金岳霖已滲透到了林徽因生活的各個角落。除了臥室,梁家的客廳、餐廳乃至嬰兒間,金岳霖的影子無處不在。這不是變相的“試婚制”,又是什么呢?
對金岳霖的婚姻觀念,林徽因是有深入了解的。1936年,她寫信給費正清的夫人費慰梅,抱怨梁家的大姑子、小姑子有多么討厭。其中寫道:“她(指梁思順)不喜歡她的女兒從她舅舅和舅媽的朋友那里染上那種激進(jìn)的戀愛婚姻觀,這個朋友激進(jìn)到連婚姻都不相信——指的是老金!”
金岳霖“連婚姻都不相信”,才是林徽因最終只能留在梁家,做“太太的客廳”的女主人的關(guān)鍵原因。林徽因在1955年去世,金岳霖針對林徽因的變相“試婚制”走到盡頭,遂于1960年代開始追求名記者浦熙修,并一度走到準(zhǔn)備結(jié)婚的程度。
三
女神之后:梁思成找到了自己的愛情
臥室墻上徐志摩失事飛機的殘骸,客廳餐廳里進(jìn)進(jìn)出出的“老金”,對梁思成而言,當(dāng)然意味著一種“殘忍”。只是梁思成對此種“殘忍”說得很少,但那句“一種無法形容的痛楚緊緊地抓住了我”,終究暴露了真相。
所以,當(dāng)一位與林徽因截然相反的女性——林洙——出現(xiàn)在梁思成的生活中時,61歲的梁思成不顧子女們的激烈反對,決然選擇了續(xù)弦。梁思成對林洙說:“我不否認(rèn)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時很累”,并在給林洙的求愛“申請書”中,談到了自己內(nèi)心深處的“真空”。梁在“申請書”中說道:
“不瞞你說,多年來我心底深處是暗藏著一個‘真空’地帶的;這幾天來,我意識到這‘真空’有一點‘漏氣’,一婆溫暖幸福的‘新鮮空氣’好像在絲絲漏進(jìn)來。這種‘真空’得到填補,一方面是極大的幸福、一方面也帶來不少的煩惱……我只知道,我已經(jīng)完全被你“俘虜”了!嚇壞了嗎?——心神不定的成?!?/p>
1962年梁思成與林洙結(jié)婚
在“太太的客廳”里,林徽因的風(fēng)采需要梁思成保持仰望的姿態(tài);在林洙的回憶文章里,字里行間都是對梁思成的敬重與崇拜。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里,梁思成作為“轉(zhuǎn)正的備胎”屢屢遭遇危機;在林洙的的心目中,他是唯一的感情寄托。對梁思成而言,林徽因是“殘忍的女神”;但當(dāng)“女神”遠(yuǎn)去,傷痕猶在,他需要林洙這樣的女性,來慰療自己生命的“真空”。
很少有人能夠像林徽因這般,純因個人感情生活,而在近代史上留下濃重影跡,成為一種文化現(xiàn)象,迄今被世人引為談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