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懿為什么要穿女裝?楚漢時期就有人這樣做過
啤微慟
司馬懿也曾經(jīng)是歷史上的一位穿過女裝的人物,在與諸葛亮對峙的時候,諸葛亮送了他一套女裝,司馬懿就這樣面不改色地穿上了,這是為什么?曾經(jīng)在楚漢相爭時期,劉邦陣營與項羽陣營也曾經(jīng)發(fā)生過類似的事情,劉邦一方叫罵,然而項羽一方堅守不出。那么,發(fā)生在楚漢之間的這一場戰(zhàn)斗,最終的勝利者又是誰呢?
楚漢戰(zhàn)爭打得正熱鬧,項羽兵精糧足,猛烈攻打被劉邦占據(jù)的城池,明顯處于上風(fēng)??删驮诖藭r,楚軍后方傳來急報:梁地的彭越率部渡過睢水,已攻下睢陽等17座城邑。后方是提供補給之處,后方亂好比后院起火,前方的人如何安心做事?
彭越本是土匪出身,一直打游擊,屢次在梁地切斷楚軍的補給。對于項羽來說,這個游擊隊長是個十足的禍害。因為虱子雖小,也架不住它頻繁吸血。為了減輕消耗,全心全意打劉邦,項羽決定離開剛剛奪取到手的成皋城(今滎陽市汜水鎮(zhèn)西北),親率大軍反撲后方,徹底剿滅彭越。但有個問題很棘手,他親自率大部隊去了,成皋城又空虛了。派誰鎮(zhèn)守呢?選來選去,項羽鎖定了一個人,大司馬曹咎。
秦未亡時,項羽的叔父項梁遭人誣陷坐了牢,曹咎時任監(jiān)獄長,早與項梁相識,想私放項梁又不敢魯莽,便給主管司馬欣寫了一封信,司馬欣把項梁給放了。
在項羽看來,曹咎有情有義,做事也細,會想辦法,是個不錯的人選。光選曹咎,項羽還不放心,又任命原鎮(zhèn)守漢中三王中的司馬欣和董翳為副將,讓他們配合曹咎,共同鎮(zhèn)守成皋。臨走,項羽對曹咎千叮嚀、萬囑咐,說成皋城堅墻厚,糧食充足,西邊還有一條汜河,若劉邦來攻,你只需堅守,不可出戰(zhàn),堅守15天,便是頭功一件。曹咎胸有成竹地保證,甭說15天,150天都沒問題。項羽看曹咎信誓旦旦,便率領(lǐng)大軍剿匪去了。這時候,漢軍中的謀士酈食其向劉邦建議說,此時應(yīng)該反攻成皋,奪回滎陽,更重要的是,還要奪取敖倉的糧道。這樣一來,項羽就相當被動了。劉邦立挺酈食其,并果斷決定,反攻成皋。
十月的成皋,滿目蕭瑟。城上,兵士林立,戒備森嚴;城下,黑壓壓的數(shù)萬漢軍鋪天蓋地涌來。曹咎并不膽寒,他遵照項羽囑托,做好了一切防御措施。劉邦則親自上陣指揮,將士勁頭十足,兇猛沖鋒。可任憑漢軍怎么攻,成皋城巋然不動。連攻幾日,楚軍毛都沒損失一根,漢軍卻傷亡不少。這么打下去簡直就是練習(xí)死亡。
劉邦心急如焚,召張良、陳平來議,請二人腦筋急轉(zhuǎn)彎,火速給出對策。觀察數(shù)日后,張良、陳平發(fā)現(xiàn),成皋城無懈可擊,唯一的破綻在于人。從曹咎的舉手投足中,他們得出一個結(jié)論:曹咎乃魯莽、易怒之輩。拿今天的性格色彩學(xué)來分析,曹咎屬于紅色性格的人,易沖動、缺定性,抗壓能力差,換句話說有勇而魯莽,先天性性格缺失。
張、陳二人不愧為高級謀士,不僅懂戰(zhàn)略,善布局,更厲害的是識人、懂人。兩軍交戰(zhàn),雙方僵持不下時,就看誰先找到對方的破綻,找到破綻,便可對癥下藥。張良和陳平找到了曹咎的破綻,這就意味著,密不透風(fēng)的城池已經(jīng)被撕裂一條縫。
這天夜里,漢軍營內(nèi)人來人往,穿梭不停。翌日清晨,成皋城外,一片肅靜。秋風(fēng)過處,只有幾片枯葉旋轉(zhuǎn)落地。曹咎登上城頭,舉目一望,驚了。往日這時候,城下的空地早已被漢軍將士填滿;今日城下卻空空蕩蕩,只有五個漢軍騎兵吊兒郎當?shù)刈趹?zhàn)馬之上,在汜河對岸,眼望城頭。畫面反差太大,曹咎很不適應(yīng)。見曹咎出現(xiàn)于城頭,五個漢軍騎兵立馬像點燃了鞭炮一樣,一時間,噼噼啪啪,霪詞穢語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從口中涌出,每個詞每句話都如毒箭一般射向曹咎。什么縮頭烏龜,什么小娘養(yǎng)的、婊子養(yǎng)的,從曹咎的前十八代罵到后十八代,直罵得天昏地暗,風(fēng)云變色。由于語言過于粗鄙骯臟,此處不得不省略幾萬字。
曹咎身中無數(shù)支毒舌箭,急火攻心,當即就要出城與漢軍廝殺。副將司馬欣和董翳趕忙勸解,使不得使不得,項王有言,無論漢軍如何攻擊,咱們都不能出戰(zhàn)。汜河是成皋的天然屏障,那幾個挨千刀的,就是想激怒你,勾引你出戰(zhàn),我軍一旦出戰(zhàn),渡河渡到一半,漢軍就會反擊。
司馬欣和董翳的分析很在理,曹咎不是傻子,他也知負氣出戰(zhàn)的危險。因此強忍怒火,緊閉城門,任憑漢軍叫罵。
漢軍從清晨罵到黃昏,曹咎胸口仿佛壓了塊沉重石板,漢軍的辱罵像豆子,磨成了粉,磨成了漿,粉也吹不散,漿也流不動,打著轉(zhuǎn)兒又混成重重的一坨,水泥似的粘在胃里。當晚,曹咎飯也吃不下,覺也睡不著,憤怒之極,心里發(fā)誓一旦抓住機會,定要把漢軍斬盡殺絕。
漢軍營中,將士喝酒吃肉,其樂融融。
前一夜,張良、陳平在全軍中票選“口才男”。從今日曹咎的臉色來看,本次選秀活動相當成功,五個“叫罵王”不負眾望。不過,叫罵雖有成效,但曹咎不出城,一切皆枉然。對處于爆發(fā)臨界狀態(tài)的曹咎,張良、陳平深知希望就在眼前,便繼續(xù)施展“毒舌計”。翌日,以叫罵為主題的精彩大型文藝匯演在城下拉開帷幕:五個“叫罵王”領(lǐng)頭,后面還跟著兩撥隊伍,一組重復(fù)五人的罵句,一組負責(zé)哄笑、喝彩、叫好。
曹咎真的要崩潰了,他沒想到漢軍這么毒,昨日只有五張臭嘴,今日升級,既有逗哏,還有捧哏,且配合默契,這可真精彩。他恨不得立馬跳下城樓,單槍匹馬與漢軍拼個你死我活。司馬欣和董翳死死將他拉住,他還上躥下跳。二人只得將他連拖帶拽弄下城去。看到此,漢軍卻叫罵的士氣大增,他們一撥人罵累了,又換一撥,如此輪番上陣不歇氣。若是換個人,或許已被罵麻木了,可曹咎越罵越清醒,漢軍的每個罵句都牢牢戳進他心窩,拔不出來,且生根發(fā)芽,毒蛇般爬滿五臟六腑,噬咬他的心肺。
無比漫長的一天終于過去,曹咎已經(jīng)氣癱了,可漢軍仍然廢寢忘食。見曹咎還不出戰(zhàn),張良和陳平?jīng)Q定,叫罵節(jié)目升級,改辱罵為詛咒。并且增加大型行為藝術(shù)。第三日,漢軍打著白幡就出來了。
白幡是家里死了親人,出殯時招魂用的。而漢軍特制的白幡有正反兩面,正面寫著曹咎的名字,反面畫了一頭相貌極古怪的畜生。漢軍揮舞白幡,先大肆辱罵,然后把白幡扔在地上,用劍刺、拿腳踩,邊蹂躪邊詛咒。成皋城下,群魔亂舞。曹咎徹底崩潰了,幡上那頭怪物是我嗎?我長得如此不堪?是可忍孰不可忍!他親自帶兵就殺出了城,等司馬欣和董翳反應(yīng)過來,想要勸阻時,已是鞭長莫及。
曹咎殺來,漢軍的罵將們轉(zhuǎn)身就跑,曹咎毅然渡河追擊。此時,他已喪失理智,全忘了堅守的任務(wù),他只想抓住那些叫罵者,狠狠砍殺,出口惡氣。
果然,曹咎渡河渡到一半,漢軍反擊。曹咎大軍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此情此景,猶如歌詞:綠草萋萋,白霧迷離,憤怒楚軍,在水一方。醒悟過來的曹咎,怒氣頓消,傻眼了,因為手下兵士大批量地快速被殺,其狀慘不忍睹。
旋即,成皋城破,司馬欣和曹咎拔劍自刎。這哥倆兒很清楚,成皋落于漢軍之手,即便劉邦不殺他們,項羽也不會輕饒,把他們碎尸萬段,開鍋煮了也未可知,自刎好歹留個全尸。曹咎與司馬欣安躺于汜水河畔。秋日溫和的陽光拂過二人尸體,仿佛憐憫的撫慰。
此戰(zhàn)的意義,除了是茶余飯后的談資,更在于告訴后人一個教訓(xùn):沖動是魔鬼,特別是為將帥者。許多年過去了,一個叫諸葛亮的重操張良、陳平舊術(shù),在與司馬懿對決時,他給司馬懿送去口紅、胭脂、眉筆等化妝工具以及情趣內(nèi)衣,司馬懿只淡然一樂,如數(shù)笑納,隨即化妝打扮,性感十足地走出營寨,展現(xiàn)給諸葛亮看。諸葛亮當場有一種見到大海的感覺,他暈船,想吐,但又無計可施,只得退兵。最終司馬家得天下。
任憑對方怎么羞辱,該堅守則堅守,這是一個將領(lǐng)當具備的氣度。甘愿受辱不逞威風(fēng),是老謀深算;不計較一時得失,方為大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