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朝李世民最喜歡李恪為什么不立李恪為太子?
壓寨夫人
說到李世民那可是當(dāng)時唐朝非常著名的一位人物,當(dāng)時的李世民通過玄武門之變獲得了皇位后還是有很大的作為的,當(dāng)時唐朝的經(jīng)濟(jì)得到了很大的發(fā)展,甚至李世民在位期間為后面的貞觀之治奠定了一定的基礎(chǔ),把唐朝推向了巔峰,當(dāng)時,李世民的兒子也非常多,不過,李世民最喜歡的還是李恪。但是,為什么喜歡李恪不將他封為太子呢?其實,太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駕馭的,李恪性格比較的溫婉,不適合太子。具體的我們也一起來看看!
唐太宗李世民立太子風(fēng)波:唐太宗曾欲立吳王李恪為太子這件事,歷來為很多人所津津樂道。那么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?
貞觀十七年的時候,唐太宗立了李治不久之后又覺得這個小兒子只有十五歲,一直養(yǎng)在自己的身邊沒有經(jīng)過什么歷練,作為帝國未來的繼承人還不夠強(qiáng)大有力,擔(dān)憂他無法很好地駕馭朝政,于是便想到了換儲一事。而當(dāng)時的李恪可以說是唯一適合的人選,一來是所有庶出皇子中最為年長的(二皇子李寬早夭),二來貞觀七年便去了自己的封地,再者比起下面明顯不成器的李愔、李惲等人,品行也要好得多。相比之下,貞觀十六年才開始上朝參與政務(wù)的李治自然不夠老練成熟。
“貞觀十六年七月三日,敕晉王宜班于朝列?!?《唐會要·公主·雜錄》)
但是很顯然,唐太宗欲立李恪這個想法并沒有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而是一時沖動所想到的。因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慮清楚了要改立李恪,或者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換儲了,那么長孫無忌是絕對沒有“密爭之”的機(jī)會的,更不可能只憑他一家之言便一錘定音。畢竟這天下是姓李的,不是姓長孫的。貞觀十七年時的長孫無忌雖然位極正一品的司徒,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統(tǒng)而言,司徒位高卻只是個虛職。在根本沒有實權(quán)的情況下,長孫無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?而且此時的魏征固然已死,但房玄齡李靖這些大臣仍然健在,唐太宗也正值壯年手握兵權(quán),怎么可能眼睜睜地坐看長孫無忌在朝中一手遮天?
何況廢立太子是國家大事不是兒戲,唐太宗若是下定了決心要換太子,肯定會把這件事拿到朝上廷議,再不濟(jì)也要找?guī)讉€心腹大臣一起來商量商量,就像當(dāng)初要立李治一樣,“與長孫無忌、房玄齡、李績等計議”,怎么可能只被長孫無忌這么一勸,便立刻就此作罷。而且從正史中對改立李恪這件事一筆帶過的記敘來看,很明顯唐太宗只是一時心血來潮,突然間有了這么一個想法,然后對長孫無忌露了個口風(fēng),長孫無忌反對,唐太宗想明白了自然也就徹底打消這個念頭了。
更不要說什么長孫無忌反對立李恪是因為他不是自己的外甥,事實上真正介意李恪不是嫡子的并不是長孫無忌,而是唐太宗本人。畢竟一旦改立庶子出身的李恪,李承乾、李泰、李治這三個嫡子的未來就很難有所保證了,這一點唐太宗顯然比長孫無忌更為擔(dān)心。因為當(dāng)初唐太宗立李治的目的就是為了可以保全嫡子們:
“泰立,承乾、晉王皆不存;晉王立,泰共承乾可無恙也?!?《舊唐書·太宗諸子列傳》)
唐太宗改立太子時,一直都是在嫡出的李泰與李治之間搖擺不定,決定立李治也是因為李治性情仁厚,就是做了皇帝也不會對自己的兩個親兄弟不利。而在這期間,自始至終都沒有想到過還有庶出但年長的李恪可以考慮,李恪在唐太宗的心中地位如何可見一斑了。因為若是李恪在唐太宗心中還算是有些分量的話,唐太宗在改立太子的時候絕對會想到他,而不是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后才發(fā)現(xiàn)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庶長子可以考慮,而且還只是曇花一現(xiàn)的想法。
至于說什么李恪遠(yuǎn)離京城和朝中大臣沒有交情,自然不會有人愿意保舉他做太子。事實上朝中大臣的意愿怎樣并不重要,關(guān)鍵仍在于唐太宗自己的態(tài)度如何??纯蠢钪尉湍苤?,李治這個太子可謂是唐太宗一手扶持上去的。為了冊立李治,唐太宗甚至不惜拔劍欲在大臣面前自盡。在正式立了李治為太子后,唐太宗又傾力打造了一個強(qiáng)大可靠的東宮班底以輔佐太子。
“己丑,加司徒、趙國公長孫無忌太子太師,司空、梁國公房玄齡太子太傅;特進(jìn)、宋國公蕭瑀太子太保,兵部尚書、英國公李績?yōu)樘诱彩?,仍同中書門下三品?!?《舊唐書·太宗本紀(jì)》)
“又以左衛(wèi)大將軍李大亮領(lǐng)右衛(wèi)率,前詹事于志寧、中書侍郎馬周為左庶子,吏部侍郎蘇勖、中書舍人高季輔為右庶子,刑部侍郎張行成為少詹事,諫議大夫褚遂良為賓客?!?《資治通鑒》)
同時,唐太宗知道李治一直久居深宮缺少歷練,便開始加強(qiáng)對他處理政務(wù)能力的培養(yǎng),時常把他帶在自己的身邊言傳身教。
“太宗每視朝,常令在側(cè),觀決庶政,或令參議,太宗數(shù)稱善?!?《舊唐書·高宗本紀(jì)》)
“貞觀十八年,太宗謂侍臣曰:‘古有胎教世子,朕則不暇。但近自建立太子,遇物必有誨諭?!?《貞觀政要》)
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有意改立李恪為太子的話,完全可以把改立李治時的舉動照搬過來,而不只是口頭上提那么一提,被否決后既不見有過失落后悔的時候,更不曾見對李恪這個改立未果的兒子有什么內(nèi)疚之情。
更何況對于一個歷史人物來說,他的重要事件主要表現(xiàn)在他本人的列傳中,然而《舊唐書》卻只在長孫無忌傳里將此事一筆帶過。想來就連史官也覺得,唐太宗雖然有過“欲立吳王恪”的想法,然而最后卻讓李恪的提名淪為了打醬油的,這件事對于李恪來說絕對算不上是什么多光榮的事跡,所以才會在他的列傳中根本就只字未提。
一直以來都有人認(rèn)為李恪是唐太宗最喜歡的兒子,那么事實是否確實如此呢?我們還是一起來看一看史實吧。
首先,同樣是在《舊唐書》中,對李恪是“太宗常稱其類己”(《唐會要》中記載為“太宗嘗稱其類己”。可見這里的常通嘗,意為曾經(jīng)而不是常常),對太子承乾則是“太宗甚愛之”,而對李泰更是用了“魏王泰寵冠諸王”這樣的說法。如此一番比照,唐太宗對李恪這位所謂的“愛子”的寵愛,也實在平淡無奇了些。更何況唐太宗對三位嫡子的愛護(hù)在史書上的記載是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而對李恪的照顧相比之下就單薄了許多,甚至無從列舉。李恪能否算上是唐太宗愛子,著實值得推敲一番。
其次,根據(jù)史書的記載,李恪最遲貞觀七年便去了封地,而與李恪同齡的李泰不僅不“之國”,唐太宗甚至還想過讓其“入居武德殿”,最后還是被魏征力諫勸止。李治更是自長孫皇后去世后就一直由唐太宗親自撫養(yǎng),甚至在被封為太子后,仍讓唐太宗不惜公然違反禮制也要繼續(xù)留在身邊,這便導(dǎo)致了褚遂良劉洎等人分別在貞觀十八年、二十年相繼上疏懇請皇帝不要留太子在身邊一味溺愛,放其回東宮。
而貞觀七年李恪赴任齊州都督時,唐太宗對李恪說:“父子之情,豈不欲常相見耶?但家國事殊,須出作藩屏?!笨梢娮屩T王之藩是因為“家國事殊”,更是為了絕諸皇子的“覬覦之心”。但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,實際上更適合身為太子同母弟的李泰而不是庶出的李恪,畢竟作為太子同母弟,李泰對儲位的威脅才是最大的。然而唐太宗在“家國事殊”面前卻出于私心,仍舊選擇把心愛的李泰、李治留在了自己的身邊,卻將沒什么威脅的李恪打發(fā)到封地上去。如果唐太宗真的舍不得李恪前往封地,真的心疼愛子的話,想必李恪也應(yīng)當(dāng)如同李泰李治一般,留在自己的身側(cè),但是唐太宗并沒有這么做。也許有人認(rèn)為是朝臣的反對與力諫,使得李恪不得不遠(yuǎn)赴封地,不過唐太宗可不是會這么乖乖聽話的人。
《舊唐書》中就有記載,李泰撰成《括地志》后,唐太宗“賜泰物萬段”“俄又每月給泰料物,有逾于皇太子”,惹得褚遂良上了一篇《諫魏王泰物料逾東宮疏》。唐太宗雖然對褚遂良的觀點表示贊同,但并沒有因此削減李泰的開支,而是下了一封《皇太子用庫物勿限制詔》取消了太子的開支限制,變相地維持了李泰逾制的花銷。而李治被立為太子后,也因為一直同唐太宗居住在一起而并不是按照慣例入住東宮,被褚遂良、劉洎等人屢屢進(jìn)諫,唐太宗最終也只是答應(yīng)了讓李治每個月一半的時間住到東宮,一半的時間仍舊留在自己身邊。
可見群臣的意見唐太宗雖然會聽取,但如果他是真的想這么做的話,總有達(dá)成的手段。所以唐太宗若真的想將李恪留在身邊以成全自己的愛子之情,是絕對能做的到的??墒撬]有這么做,而是說了一番場面話,什么“父之愛子,人之常情”“但家國事殊”。如此也能認(rèn)為李恪算得上是唐太宗愛子的話,個人以為這樣的“愛子”其實不提也罷。
再者,貞觀11年時唐太宗對李恪說的這番話——“父子雖至親,及其有罪,則天下之法不可私也。漢已立昭帝,燕王旦不服,陰圖不軌,霍光折簡誅之。為人臣子,不可不戒!”翻譯成通俗易懂的白話文就是:父子之間雖然是至親,一旦犯罪,則天下的法令不能夠偏私。漢朝已立昭帝,燕王劉旦不服,暗中圖謀造反,霍光以一封便箋就殺了他。為人臣下,不能不深以為誡!
很明顯,這口吻已經(jīng)相當(dāng)嚴(yán)厲了,根本不是父子之間聯(lián)絡(luò)感情的話語,而是在訓(xùn)斥。而聯(lián)想一下正是在這一年,李恪因為打獵踩壞百姓莊稼的事被唐太宗罷免了安州都督一職,所以番話實際上是唐太宗在非常嚴(yán)肅地斥責(zé)李?。骸半m然你是我兒子,但你若不遵紀(jì)守法我也救不了你!”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看得出來,唐太宗其實是一副愛子情深的模樣的。
至于貞觀12年唐太宗給李恪寫的這封信,若只注意到“汝方違膝下,凄戀何已,欲遺汝珍玩,恐益驕奢”這么一句,自然會覺得其間是飽含了父子之情,然而此信的題目卻是《誡吳王恪書》。誡者,告誡、警告之意,齊王李祐在封地上屢屢犯錯時,唐太宗也曾寫信“誥誡之”。所以這封信也不是什么訴說離別后的思念之情的,而是唐太宗寫信來警告李恪要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封地,不要再胡作非為了。
而且就在唐太對李恪說“欲遺汝珍玩,恐益驕奢”——以避免李恪變得驕奢為由而不肯多給他財物,結(jié)果在面對李承乾與李泰時,唐太宗卻又是截然相反的態(tài)度。唐太宗賞賜李泰時不僅“賜泰物萬段”,每個月給李泰的東西甚至“有逾于皇太子”,對李承乾更是干脆直接取消了他出用庫物的限制。
至于唐太宗會如何在書信中表達(dá)自己的愛子之情,不妨看一看唐太宗出征高句麗時給李治寫的一封信,簡直堪稱是小肉麻。但是比起對李恪的諄諄告誡之意,或許唐太宗給李治的這封信才更似尋常間的父子之情吧。
《兩度帖》原文:
兩度得大內(nèi)書,不見奴表,耶耶忌欲恒死,少時間忽得奴手書,報娘子患,憂惶一時頓解,欲似死而更生,今日已后,但頭風(fēng)發(fā),信便即報。耶耶若少有疾患,即一一具報。今得遼東消息,錄狀送,憶奴欲死,不知何計使還,具。耶耶,敕。
譯文:
兩次收到大內(nèi)送來的文書,卻還不見稚奴你的書信。爸爸我擔(dān)心的要死。剛才忽然得到稚奴你的親筆手書,說娘子生病了,我的擔(dān)心害怕頓時消失了,就好像死而復(fù)生一樣。從今以后,只要你的頭風(fēng)病發(fā)作,就立刻寫信告訴我。爸爸我如果生病,也會一一寫信告訴你。今天得到遼東(戰(zhàn)場)消息,抄錄一份給你。想稚奴你想得要死,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去,要說的就這些。爸爸,敕。
最后,便是為很多人所津津樂道的,唐太宗欲立吳王李恪為太子這件事了。
貞觀17年,唐太宗立了李治后過了大半年的時間,又覺得這個小兒子只有十五歲,一直養(yǎng)在自己的身邊沒有經(jīng)過什么歷練,作為帝國未來的繼承人還不夠強(qiáng)大有力,擔(dān)憂他無法很好地駕馭朝政,畢竟“國賴長君”。于是唐太宗便想到了換儲一事,而當(dāng)時的李恪可以說是唯一的人選,因為看看除了李恪之外的其他幾位皇子:
第二子李寬,早夭
第四子李泰,奪嫡被貶
第五子李佑,貞觀十七年謀反被誅
第六子李愔,被唐太宗痛罵為禽獸不如
第七子李惲,好斂財,被有司彈劾
第八子李貞,僅比李治大一歲
第十子李慎,年紀(jì)比李治還要小
下面更加年幼的李囂、李簡、李福、李明等人不是早夭,就是年紀(jì)太小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除了比李治大了近9歲的李恪,唐太宗還有別的選擇嗎?
唐太宗欲立李恪歸根究底就是因為除了李恪外,別的年長一些的皇子不是因為奪嫡被貶、被殺,就是實在是扶不起的阿斗,李恪盡管也曾因為踩莊稼和賭博這些小事被連續(xù)貶官和削戶過兩次,但除了李恪外,唐太宗已經(jīng)別無選擇。
不過很顯然,唐太宗欲立李恪這個想法并沒有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而是一時沖動下的心血來潮之念。因為如果唐太宗真的考慮清楚了要改立李恪,或者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換儲了,那么長孫無忌是絕對沒有“密爭之”的機(jī)會的,更不可能只憑他一家之言便一錘定音。畢竟這天下是姓李的,不是姓長孫的。貞觀十七年時的長孫無忌雖然位極正一品的司徒,但就唐朝的政府系統(tǒng)而言,司徒位高卻只是個虛職。在根本沒有實權(quán)的情況下,長孫無忌又如何把持得了朝政?此時的魏征固然已死,但房玄齡李靖這些大臣仍然健在,唐太宗也正值壯年手握兵權(quán),怎么可能任由一個既無實權(quán)又無兵權(quán)的長孫無忌操縱朝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