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伯斯庇爾為何會被推上斷頭臺?羅伯斯庇爾死亡原因揭秘
虛假愛人
說到“羅伯斯庇爾”想必大家因該不認識的,但是如果熟悉法國歷史的網(wǎng)友應(yīng)該還是認識這個人的,他是偉大的法國革命家,有有一句非常的經(jīng)典的話,那就是我死了你們才能好好活著,這是他的墓志銘了,那么這個人話說被送上斷頭臺之前還是一位領(lǐng)袖,但是怎么突然就是死亡了呢?下面我們不妨就是這個問題一起來分析揭秘看看吧!
伯斯庇爾參加公安委員會,改組革命法庭,簡化審判程序,實行雅各賓專政,以革命的恐怖政策懲罰罪犯和革命的叛徒,史稱“恐怖統(tǒng)治”,許多無辜的人都被誣告并殺害,成千上萬人被送上斷頭臺。其中包括國王的親屬和大部分貴族,有人批評這種政策為“誅九族”和違反人道。
1794年7月初,他開始停止參與公安委員會的工作。7月26日,他去國民公會發(fā)表了四小時的演講,暗示將清算國民公會和公安委員會中的陰謀家和騙子。7月27日(熱月9日),圣鞠斯特準備在國民公會發(fā)表演講,雖然批評國民公會,但并未提出逮捕要求,具有妥協(xié)精神。但他的發(fā)言剛剛開始便被粗暴打斷,國民公會隨即通過逮捕羅伯斯庇爾及其支持者的法令,但羅伯斯庇爾等人隨即被公社解救。革命公社調(diào)集武裝,但遲遲未接到明確指令,在夜深后開始解散。當晚,國民公會宣布剝奪他的公民權(quán),公會衛(wèi)隊前往逮捕他,他的下顎被子彈擊中,次日下午和圣鞠斯特、庫東等追隨者一起被送上斷頭臺。是為熱月政變。
初步的認識:
要理解導致羅伯斯庇爾下臺的熱月政變,應(yīng)先認識大革命時代的議會氣氛和街頭政治活動。
羅伯斯庇爾是在議會辯論和巴黎民眾俱樂部的演講中獲得支持的,這跟Stalin和毛的處境非常不同。
即使是在山岳派掌權(quán)時期,羅伯斯庇爾也需要面對很多像他一樣極具人氣的能言善辯之士,如丹東和德穆蘭,而且這些人也有自己的追隨者。當然,這兩個人都被他送上了斷頭臺。但他賜給丹東的罪名讓很多人感到不安,因為他主要指責的是丹東道德不純潔,而非實際的作為。莫須有的罪名隨時會落到自己的頭上。要求逮捕丹東的建議,是羅伯斯庇爾的親密伙伴圣鞠斯特在國民公會(當時的革命議會)提出的,這個建議之所以能被通過,有人認為是因為圣鞠斯特暗示這可能是議會的最后一次清洗。
除了議會這個最高決議機構(gòu),羅伯斯庇爾還要面對救國委員會和公安委員會這兩個執(zhí)行機構(gòu)。他曾經(jīng)對這兩位委員會有很大的影響力,但必須注意到,像卡爾諾這樣強有力的軍事組織者、長期在外的委員,是不可能完全聽命于他的。1792年秋天以來就經(jīng)常有人指責他想建立個人獨裁。1794年春天,當羅伯斯庇爾變得越來越焦慮多疑(就像他的導師盧梭),越來越傾向于以簡單粗暴的方式處死異己時,他和他的密友圣鞠斯特及庫東跟委員會的其他成員發(fā)生過激烈的爭吵。6月12日,救國委員拒絕將9個被羅視為異己的人交給他處置,于是羅一個月未出席委員會的會議,轉(zhuǎn)而經(jīng)常到雅各賓俱樂部尋找支持。
但是,這種做法勢必引起其他議員的猜疑,因為巴黎的俱樂部畢竟是民間的,革命議會才是法國最高的權(quán)力機構(gòu),而且這二者之間的關(guān)系并不總是很融洽。六月中下旬,恐怖在羅與其伙伴(仍對議會和兩個委員會有影響力)的推動下進入高潮,很多議員覺得性命難保,夜里都不敢睡在自己的床上。在淡出委員會會議一個月之后,羅在兩個委員會的聯(lián)席會議上再度露面,他對科洛-戴布瓦和比約-瓦楞等委員進行了猛烈的人身抨擊。這只能造成其對手的聯(lián)合。
7月26日,即熱月政變前一天,羅在國民公會發(fā)表演講,歷史學家描述說:
演講中提到的人名不多,但通篇的威脅言辭似乎針對每一個人。他以當時已風靡一時的方式稱頌自己的廉潔和對美德的熱愛,然后宣布存在一個“危害公共自由的陰謀”,卷入陰謀的有議員和公安委員會的成員、甚至有救國委員會的委員,但他并未具體指明。這些“叛徒”必須被懲罰,他們的“小集團”必須被摧毀。兩個委員會都應(yīng)該清洗,因為“只要權(quán)力還與一伙無賴牽扯在一起,自由的衛(wèi)士就永遠被放逐。”
這是一份宣戰(zhàn)書;羅伯斯庇爾的敵人已經(jīng)意識到,他們的生死將系于一次快速反擊行動的成敗,于是他們決心應(yīng)戰(zhàn)。起初是一場嘈雜的爭論,焦點是羅伯斯庇爾的演講是否付印、該印多少份。受到攻擊的議員們再次指控他的獨裁圖謀,對此全體議員表現(xiàn)出明顯的同情態(tài)度。當晚,羅伯斯庇爾向雅各賓俱樂部的成員再次宣讀了他的演講,這些吵吵嚷嚷的成員拒絕比約和科洛作出回應(yīng)。根據(jù)庫東的提議,他們表決贊成驅(qū)逐所有反對印刷該演講的議員,于是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國民公會的新的清洗行動。比約和科洛怒不可遏,他們徑直前往兩個委員會,幾乎整晚都在籌備次日上午不可避免的對峙。在兩個委員會之外的議員中,塔里安也在積極備戰(zhàn),他知道當時的國民公會主席科洛會安排誰在何時發(fā)言。7月27日、即熱月9日上午,當圣鞠斯特——他并未涉足前幾周的派系活動——出人意料地代表羅伯斯庇爾發(fā)言時,情緒的力量表現(xiàn)得一目了然。比約代表公安委員會、塔里安代表與會者譴責羅伯斯庇爾。他們的發(fā)言贏得歡呼;但當羅伯斯庇爾要求發(fā)言時,他被“打倒暴君”的呼聲淹沒了??坡逡恢本芙^他發(fā)言,而輪番的攻擊讓議員們陷入狂熱。最后有人提議逮捕羅伯斯庇爾,國民公會接受了這一提議。還有人提議逮捕圣鞠斯特和同樣支持羅伯斯庇爾的庫東。相關(guān)的指令隨即發(fā)出。巴黎國民衛(wèi)隊司令昂里奧同樣被下令逮捕。
這是一場議會騷亂。羅伯斯庇爾前幾個月幾乎完全幽閉在圣奧諾雷街的住所中,他高估了議員們對他的支持,這是致命的;在7月26日的演講中,他直接或間接地攻擊了許多議員,以致沒有人覺得有完全的安全保障。不過,在國民公會遭受的挫折還遠不意味著羅伯斯庇爾已經(jīng)窮途末路。26日夜間的情形表明,他依然能得到雅各賓俱樂部及其公共旁聽席上的聽眾的支持;另外,巴黎公社在埃貝爾派被清洗后進行了改組,那里也有他任命的大批成員。因此他在巴黎仍有機會,從1791年春天以來,他在群眾當中一直有很高的威望,這會給他積聚力量。而且巴黎公社一開始也沒有拋棄他。28日下午,公社命令首都的所有監(jiān)獄看守拒絕接收囚犯,昂里奧也得以逃脫。在他試圖集結(jié)自己的國民衛(wèi)隊準備起義的同時,被逮捕的議員被帶到市政廳,置于公社的保護之下。但是,48個區(qū)中只有17個區(qū)的國民衛(wèi)隊響應(yīng)昂里奧的號召并在格雷武廣場集中。另一些區(qū)的衛(wèi)隊搖擺不定,但當國民公會采取決定性行動時,它們很快就服從了。根據(jù)巴雷爾的提議,囚犯在逃跑的情況下將失去法律保護。根據(jù)最初由圣鞠斯特——真是具有反諷意味——提出的法律條款,這就意味著這樣的逃犯未經(jīng)審判即可處決。忠于國民公會的武裝交由巴拉斯指揮,他已經(jīng)在土倫之圍中嶄露頭角。面對這樣的決定,再加上無力讓大多數(shù)區(qū)走出敵意和冷漠,公社開始踟躕不前。夜間,集合起來的部隊逐漸散去。因此,當巴拉斯帶領(lǐng)部隊于7月29日凌晨兩點達到市政廳時,市政廳已無人防守。羅伯斯庇爾企圖自殺,但子彈僅僅擊穿了頜部;次日下午,深受重傷的羅伯斯庇爾被送上斷頭臺。
這里所說的巴黎公社,是法國大革命期間巴黎的群眾組織,而且擁有自己的武裝:國民衛(wèi)隊。這是大革命期間街頭政治的一支重要力量,它會對議會施加直接的壓力,甚至不惜采取暴力手段去強迫議會。
但這個群眾組織在關(guān)鍵時刻疏遠了羅伯斯庇爾。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羅放松了對價格的管制。為了解決當時巴黎物價騰貴的問題,羅曾力主頒布最高限價令,但在熱月政變之前不久,羅在巴黎公社的支持者頒布了一個工資限制令,這讓巴黎的無套褲漢大為不滿。他們對公社的熱情減弱了。在羅一批人被送上斷頭臺時,人群就會高喊:打倒最高限價令(因為限制工資讓此前的限價措施意義大減)。
當然,經(jīng)濟方面的措施不是導致羅垮臺的唯一原因。事件來得太快,很多工作來不及組織;此前群眾已被告知,丹東和埃貝爾等人圖謀不軌,他們這次也沒有理由不相信羅是個謀求獨裁的不軌分子。陰謀橫行的氛圍中,人人都可能成為泥足巨人。
歷史學家評論說,羅從來不是獨裁者,但生性多疑和對所謂美德的偏執(zhí)讓他很容易把實屬正常的矛盾看作存心不良,于是頻繁訴諸恐怖措施。
過去以為,熱月政變標志著大革命的退潮,實際上不是這樣。公安委員會和救國委員會的成員像羅一樣激進,他們?nèi)岳^續(xù)著過去的很多恐怖措施,包括非基督教化。
有人說,列寧對現(xiàn)代革命最大的貢獻之一是他創(chuàng)建了一種領(lǐng)導革命的核心組織——革命政黨。
這是很值得玩味的命題。
羅談不上是個有組織的政黨的領(lǐng)袖,更談不上壟斷權(quán)力和武力的政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