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山有三怪 這三怪指的是誰?
你懂她也懂
說起梁山,相信看過水滸傳的小伙伴們都知道了,在水滸中的108英雄好漢們最后都上了梁山?!端疂G傳》是我國四大名著之一,擁有著非常悠久的歷史,這部作品中有提過梁山上有三怪,那么小伙伴們知道這三怪是誰嗎?現在小編就帶著大家一起來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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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臘成了強弩之末,大軍一路勢如破竹,打下一座座城池。
每打完一仗都要論功行賞,在功勞簿上記上一筆,這是兄弟們最關心的,畢竟出生入死提著腦袋就是為了那點功勞,有了功勞就可以封妻蔭子,就可以衣錦還鄉(xiāng)。
功勞有大有小,頭功最大,頭功也分兩種,一種是兩軍擺開陣勢互相單挑,第一個出馬砍死對方,這是陣上頭功。另一種是攻城拔寨,第一個攻進敵城的,這叫奪城頭功。
兩個都是天大的功勞,但都不好拿。你上陣殺敵,首先得功夫出眾,不然頭功拿不到倒很可能是第一個見閻王的。攻城頭功更不用說,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,沖得快是其次,還得后面的兄弟們跟的上,萬一你前腳沖進去了,后腳卻鳴金收兵了,你就算有天大本事,也是插翅難逃。
還有,活捉敵將的功勞要比殺死敵將大,但戰(zhàn)場上活捉的很少,因為偌大一個活人不好帶,對方會拼命掙扎,擾亂心神不說,他的兄弟也會拼命來搶,平白增加了不少危險,不如一刀砍死,一了百了。
我從沒活捉一個,也沒那耐性。武松也基本上全是一刀解決。魯智深這憨貨倒是經常滿頭大汗的扛個大活人回來,不過大多時候都被宋大哥推出去斬了。
這廝樂此不倦,還不請功,真是腦袋秀逗了。我問他你每次費半天勁抓個活人,卻不請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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魯智深說,我抓活人并不是為了功勞,而是不想親手殺死他。我說你抓回來他也難免一死,不是一回事?魯智深斜了我一眼說,不一回事,每個生命都是媽生爹養(yǎng),能不殺生就不殺生,能給一次機會,就給一次機會。
他說這話時一臉鄭重,沒有一絲憨樣,真有點得道高僧的味道。我突然覺得智真長老的預言可能是對的。
論功行賞時,空手無憑,得需要證物。殺死敵將的,需要人頭為證。殺死士兵的,以耳朵為證。馬軍還好說,每次打完仗,高頭大馬脖子底下系兩三個人頭,耀武揚威,很是威風。像我這樣的步軍頭領就慘了,只能系在腰上,每次打仗完,圍著腰一圈人頭,提溜咣當,走路不方便不說,忒不雅觀。
功勞是最難分的,世上沒有絕對公平,并非出力最多的功勞就最大。比如上次捉拿司行方,這廝功夫了得,索超持開山大斧與他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,不分勝負,打得是難解難分,兩人都到了身體極限,索超最后用了吃奶的力,方才把他逼得節(jié)節(jié)后退,馬失后踢,最后栽下馬去。
出力早不如出力巧,司行方恰好落在時遷腳邊,時遷正東閃西躲,見到這么一個好機會,也不含糊,手起刀落,一刀砍下人頭栓腰里,抬頭對目瞪口呆的索超說:索兄,你受苦了,改天請你喝酒。說罷徑自去請功了。
還有一次,捉拿三大王方貌那次,他是方臘的親弟弟,屬于罪大惡極的匪首,懸賞一千兩金子。眾人看到他的腦袋眼睛立馬冒綠光,仿佛那不是一顆腦袋,而是一個碩大的金墩子。幾十個將領圍著他廝殺,就跟一群狗在搶骨頭似的,最后方貌被捅了幾十刀,活活痛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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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功時,眾兄弟誰也不好意思貪功說是自己砍死的,畢竟都捅了刀了,爭功容易壞了義氣,但又不想把這大功讓給別人,畢竟是黃澄澄的金子,就都杵在那里不說話,最后軍師想出妙招,均分。
眾人皆大歡喜。
小兵們抓住將領的機會很少,只能去割普通士兵的耳朵,耳朵越多功勞越大。于是經常出現這么個情形,每到一地,方圓幾百里的百姓往往成了無耳人,先是南軍去搶掠一番,割去一個耳朵,接著是北軍去搶掠一番,又割去一個耳朵。
王矮虎這家伙,每次抓不到敵將,也自降身份去抓小兵,別人用小口袋盛耳朵,他用麻袋盛,忒不要臉。
寫到這里時,大軍已到了睦州,安道全卻調回了京師,據說皇帝受傷了。欽差來得很急,氣喘吁吁,連水都不喝一口,一個勁催著安道全快點上路。
宋大哥看這么急,心下大驚,問欽差皇上是不是受傷很重。欽差說不重,不小心割破手了。宋大哥又問,那為何這么急?欽差說,不急點等回去就愈合了,就找不到傷口了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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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軍駐扎在城外,太陽已經偏西,遠遠的掛在山頂上,泛著血色,我平生第一次覺得那不像大餅,而像人頭,是的,血淋淋的人頭。
我坐在草地上寫日記,我想抓緊把身邊人記下來,說不定哪天他們就不在了。無論你是誰,也無論你多好,一旦你不在了,沒有人會記住你很久的。而當哪天大家偶然提起某個人卻想不起名字時,我還可以去翻翻日記。就比如宋大哥,提起前兩天潤州戰(zhàn)死的兄弟時,一個勁的說那誰誰誰,到底是誰,他卻想不起來了。
那個靠在樹背上臉色蒼白的叫武松,他是清河縣人氏,有一身好武藝,拳腳甚是了得,曾赤手空拳打死過猛虎。他一生殺人無數,剛開始殺人他還講理由,只殺與他結怨的人,或者只殺他認為該殺的人,
后來殺著殺著也就習慣了,看不慣的當頭一刀。
這一點和我有點像,有時候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,你要非要個理由,那看你不順眼就是理由。
那個坐在草地上喘大氣的胖大和尚叫魯智深,他曾經是名提轄,是朝廷在編人員,在經略府混得是有滋有味,結果酒后替一個女人出頭,失手打死了一屠夫,最后只好亡命天涯。
他長得太有個性了,哪里也藏不住,只好跳出紅塵當了和尚。后來覺得枯燥,又跳出空門當了強盜,不過平日里仍以高僧自居,殺完人后總是念經超度死者,也算慈悲為懷,他堅信他有朝一日能修成正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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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一身刀疤的叫丁得孫,他,我,還有武松,并稱梁山三怪,生人見了我們都繞著走。武松靠眼神殺人,他眼神中透著一股陰狠,一看就是殺人慣犯。
我主要靠相貌驚人,身高八尺,腰圍八尺,一身疙瘩肉,我常自我標榜像鐵塔,兄弟們卻說像鐵桶,不管鐵塔還是鐵桶,生人見我第一面往往都會駭然失色。
丁得孫干巴瘦小,體格不唬人,他靠的是一身刀疤,光臉上就好幾道,跟蜈蚣似的,看著就瘆人,白天能嚇人,晚上能嚇鬼。
丁得孫上梁山前就是一地痞流氓,混跡街頭,終日以打架為業(yè)。他本來長得眉清目秀,書生味實足,誰見他都喊秀才。他很是郁悶,他自小很羨慕那些長相兇惡的大哥,看人走到哪里都有人陪著小心,吃飯不花錢,買東西不排隊,踩人一腳被踩的都忙不迭的喊對不起,要多瀟灑有多瀟灑。
他思前想后,怪自己太文靜,一狠心砍了自己幾十刀,就成了現在這個鬼樣。他在梁山排名忒靠后,時遷都拉他好幾條街。按說他功夫不錯,打仗勇敢,為人也不錯,不該混成現在這個樣子,主要是當年排座次時宋大哥對他有偏見,據說宋大哥見他第一面就給定了性:渾身這么多刀疤,臉還被砍成這樣,功夫一定不咋地。
丁得孫一口老血氣了個半死。